Arrived – a new model of home ownersh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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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林鄭月娥越來越深不可測:作為一個特首,失蹤多日已經夠怪,一蒲頭就開記招,卻全部是廢話,令大家摸不着頭腦。她到底想浪費你的data,抑或消耗記者精力呢?沒有人知道。這天跟X先生吃飯,乘機向他請教:「到底林鄭想點收科?」X先生是一位非常熟悉政府方針和內部運作的人,以下是他的看法。
「點收科?等政府個劇本寫好,咪可以收科囉。」什麼劇本?X先生笑一笑,答道:「政府咁多年嘅思路,完全冇變,今次亦唔例外。點解林鄭咩都唔應承你呢?因為未傾掂數,個劇本唔完整,自然唔可以攞出嚟見人……」見他欲言又止,我只好繼續問,跟誰講數?
幾經追問,他終於透露:「有兩方面,第一係721元朗白衣人。呢晚發生嘅事,連撐警藍絲都動搖埋,係政府嘅死穴。你諗吓香港大部分人最重視係乜嘢?自由、和平、安全,好簡單之嘛。721話畀全世界知,原來警察可以唔做嘢,甚至同黑社會合作,然後政府又可以顛倒是非,咁即係話香港好唔安全。唔安全,你就連着咩色衫都要驚,何來自由?
「721好重要,但近排發生太多事,輿論開始失焦。當晚嘅事,根本已經推冧晒政府之前所有文宣。之前政府宣傳,話修訂《逃犯條例》,普通市民唔使驚,因為有特區政府把關,又話你唔犯法就冇事,但721已經一大巴打咗落政府塊面。冇犯法嘅市民,甚至冇遊行嘅市民,一樣可以無差別咁畀人打,警察亦擺明唔理,邊個話政府會把關?邊個話行得正企得正就冇事?事實擺在眼前,政府冇得兜。只要全世界日日提住721,記者次次追問警方調查進度,輿論咬實唔放,林鄭就冇可能翻身。
「今次同2014年好唔同,當年警察只係唔清場,由得市民對佔領者反感,所以你冇咩咬得佢入。但今年警察犯嘅錯太大啦,只要你對準死穴係咁打,政府最後就要讓步。如果想堵塞呢個死穴,就一定要元朗地方勢力交人,呢個就係未傾掂數嘅地方。交幾多人,交咩人,告咩罪,有幾多好處……你估一兩個禮拜傾得完?傾唔完,咪要拖囉!」
我問:「咁獨立調查委員會有冇希望?」X先生說:「呢個就係劇本第二個未完善嘅位。獨立調查委員會,係社會最大公約數,有冇用唔好講,但政府要做,都先要解決人選問題。北京冇反對你搞獨立調查委員會,不過唔代表佢冇底線。近十幾年中聯辦對警隊有好大影響力,會唔會查到啲敏感資料呢?政府搵明顯係建制派嘅人查,係廢嘅,但稍有公信力嘅人,又肯唔肯妥協呢?呢度又係未傾掂數。樣樣都傾唔掂,林鄭可以應承你乜?」
政府一味拖,呢段時間示威者有咩要注意?他說:「政府知香港人怕暴力怕亂,又金魚記憶,齋拖已經成功一半㗎啦。只要打多幾次大交,大家就唔知道邊個啱邊個錯,最後示威者嘅支持就慢慢流失。依家連黑社會都出埋,呢班人冇道德底線,開片係其次,最陰毒係佢可以冒充示威者,抹黑年輕人……」X先生說的抹黑方法,我不便公開,但不難猜到。相比起黑警明刀明槍,更可怕的是黑社會陰招。我現在早一步寫出來,希望將來一般市民評論示威者時,務必運用批判思考,想想是否有人在「移屍嫁禍」。
有什麼是抗爭者可做,但還未做的事?X先生說:「第一,我講多次,就係日日打721呢個死穴,因為林鄭同警方依家完全冇得拆。第二,將民建聯同黑警綑綁,要佢哋永不分離。中央撐警,建制派一定要歸隊,冇可能割席。好多人冇留意到北京撐警,其實係一把雙刃劍,好處係穩定軍心,防止警察叛變,壞處係會累死建制派。大家點解唔日日問吓民建聯啲區議員同立法會議員,『你撐唔撐警』、『覺唔覺得警察濫用暴力』呢?記住問是非題,一係yes,一係no,咪畀位佢遊花園呀。」
結論:和理非行動可以升級,前線要慎防陰招,公眾須有心理準備,前線或受抹黑,勿魯莽判斷。只有大家不分化,抗爭才有望成功。
六月以來,大家都很累,承受不了對靈魂的一再損傷,這夜,我們終於瘋狂用光影穿越宇宙,爆破兩個月來由荒誕,恐懼,悲傷沉降的黑夜。
在 art school 教了好幾年 public art,引用多少國際案例,也不及昨夜在太空館集體創作《雷射革命》來得厲害又實在。它完全體驗 public art 裏面有關 site specific 的,參與式的,短暫的,身體性的,產生相互關係的,回應環境及批判社會的面向, 但更加厲害,我們今次完全即興, 自由出入, 聚散無常, 但效果強勁,銀河是畫布,身體既是譬喻又是實體,放大的舞影越過城市建築,成為有穿透力的光影雕塑。一人一光筆,把累意,憤怒,傷痛,心願直射天際。
集體創作,同時,用身體直接打開身心空間,在擠壓的政治及社會縫隙,集體療癒。
劇場的訓練, 經常說及如何 engaging,如何連結自我、身體及外在環境,它不是知識的能力,是一種心的力量, 純粹、專注才可跟別人,跟外界同時連結。昨晚正正是所有人都希望香港有更好的將來,強大的集體意識,希望能夠穿越未來,擊倒暴政,才可以成就一次集體控訴,集結成印記在黑夜高空上的諷刺星雲。
太空舘短暫成為投放未來心願的太空船,願能穿越歴史,拉動更多的社會想像。
這種自發即興,輕巧短暫,參與成本低,出入容易,同時,高度 engaging,可會成為以後社會運動其中一個新方向?
Computer scientists have analysed thousands of memorable movie quotes to work out why we remember certain phrases and not others. by Emerging Technology from the arXiv Apr 3, 2012
“Frankly, my dear, I don’t give a damn.”
“Here’s looking at you, kid.”
“May the Force be with you.”
Some of the most famous quotes in the history of cinema. But why do we remember these and not others–the characters’ preceding lines, for example? What is it about memorable lines that makes them stick?
That’s the question that Cristian Danescu-Niculescu-Mizil and pals from Cornell University study today. And they make a remarkably good stab at providing some insight into this phenomenon in an entertaining paper.
These guys took short, memorable lines from around 1,000 movies and compared them against other lines of a similar length spoken by the same character at about the same point in the film. (They define memorable lines as those listed as such on the Internet Movie Database website, IMDB.com.)
They then asked individuals who had not seen the films to guess which of the two lines was the memorable one. On average, people chose correctly about 75 percent of the time, confirming the idea that the memorable features are inherent in the lines themselves and not the result of some other factor, such as the length of the lines or their location in the film.
The test is available for anybody to try here. Give it a go–I got 9 correct out of 12.
They then compared the memorable phrases with a standard corpus of common language phrases taken from 1967, making it unlikely to contain phrases from modern films. They say they can measure the distinctiveness of the memorable phrase by seeing how likely various-sized segments of it turn up in the corpus. They can also see whether the grammatical structure of the phrase is unusual using a similar method.
The results are interesting. The phrases themselves turn out to be significantly distinctive, meaning they’re made up of combinations of words that are unlikely to appear in the corpus. By contrast, memorable phrases tend to use very ordinary grammatical structures that are highly likely to turn up in the corpus.
They also found that memorable phrases tend to use pronouns (other than you), the indefinite article a rather than the definite article the, and verbs in the past rather than present tense. These are all features that tend to make phrases general rather than specific.
So memorable phrases contain generic pearls of wisdom expressed with unusual combinations of words in ordinary sentences.
Finally, these guys test their results by measuring how catchphrases used in adverts and marketing campaigns measure up in the same tests.
These are phrases that are deliberately intended to be memorable. So if they have the same properties that the team found in memorable movie phrases, Danescu-Niculescu-Mizil assumes they must be on to something.
Sure enough, these catchphrases generally have the same properties–they express general ideas in a simple way using unusual combinations of words.
That’s an interesting study that points to a number of interesting new lines of research. Danescu-Niculescu-Mizil and co say it may even be useful in the real world. “Future work may lead to applications in marketing, advertising and education.”
It may, for example, be possible to automatically test phrases that are intended to be catchy to see whether they fit the criteria. That may help rule out poor catchphrases (although it would also rule out a certain proportion of good ones).
It may also be interesting to see how memorable phrases have changed over the years.
But what it doesn’t tell you is the pearl of wisdom the memorable phrase should deliver in the first place.
“Well, nobody’s perfect.”
Ref: arxiv.org/abs/1203.6360: You Had Me at Hello: How Phrasing Affects Memorability
過了一星期,我為這位年輕攝影師撰寫的報導刊登出來,因為使用了她許多美麗的照片,文章就佔滿了大半版;當我把報紙帶給她時,看不懂中文的她瞪大了眼睛,充滿感恩的表情:「哇,這麼大一篇?我該怎麼感謝你?」我要怎麼回答她?我每天都苦惱怎麼把版面填滿,其實我還想感激她讓我有了一個工作簡單的日子。我每晚要繳出兩個版面,但手下一個記者都沒有,我要自己採訪取材,寫將近一萬字的稿子,還要自己編輯、自己校對……。
是呀,那是一個近乎「華工血淚史」的故事(每位新來的移民都是相對容易剝削的,因為他們毫無憑恃,雖然我的報社可能沒有剝削我們的意思,報社給我們的薪水換算成台幣也比台灣貴很多,但結果我們都變得比在台灣更窮了),當然我的處境也還包含了一點辦公室內部的鬥爭排擠(給了我版面卻不給我人手,似乎有想要逼我走路的暗示)。我有點苦惱於人手不足,我卻不曾抱怨,因為我「得到了」紐約的生活,而我對這個城市充滿嚮往,每天醒來都覺得興奮驚奇。
但工作的確是辛苦的,每天要湊足文章字數,還要找到動人可讀的題材,我確實傷透腦筋,每天晚上的上班時間都緊張得像打仗一樣。我通常先專心做完一個生活版面,送進排版工廠;然後走到附近一家麥當勞,買一杯咖啡走回來,再開始動手另一個文藝版面。辦公室裡其實是有咖啡的,買咖啡並無必要,但走出去幾條街對我來說,是喘一口氣也轉換心情,也就是療癒的意思。
80年代紐約治安很壞,夜晚空蕩蕩工廠區裡的麥當勞害怕搶劫,整個店都是密閉的,只有一個鐵窗接受外賣點餐,我隔著玻璃和鐵柵欄向店員要了咖啡,把錢放進窗口下的小轉盤,店員把零錢同樣用轉盤找給我,再從另一個小洞口遞給我一杯咖啡。冬天的時候,大雪紛飛,走過幾條街到麥當勞變成一場艱困旅程,黑夜街上空無一人,我步履蹣跚,捧著熱騰騰的咖啡走回來,掌心溫暖,我呼出的氣全部化成白色煙霧,掩蓋了我的眼鏡,彷彿是我的茫茫前程;我心裡覺得這不是長久之計,也許我應該考慮回台灣,但我捨不得離開紐約。
70年代末的台灣,錄影機與錄影帶已經進入生活,我們開始有機會觀賞在台灣電檢制度底下原本不能公映的電影,而在某些特別因緣,我們甚至可以找到一些影史上重要的電影;同一個時間,金馬獎的國際電影觀摩展,也開始帶進來一些讓我們打開眼界的另類電影(我指的是不同於好萊塢與港片的非主流電影)。那個時候,我已經耽讀各種影評與影史的圖書,我對很多經典名片與電影導演如數家珍;但儘管如數家珍,我卻多半的電影都沒看過,因為當時還沒有電影圖書館之類的收藏,讓我們去補足不曾謀面的作品。
在紐約落地之後,我發現紐約城裡有各種觀看經典名片的機會;城中當時還有各種專映舊片的戲院,是所謂的retro cinema或revival house。這些戲院映演的舊片,有大量影史上赫赫有名的經典之作。譬如當時影迷愛去的戲院有家位於布力克街的「布力克街戲院」(Bleecker St. Cinema),位置就在格林威治村的中心,專門映演各種經典老片或獨立製片,或者一些無處可去的藝術電影。布力克街戲院的營運開始於1960年,後來不敵世界的變化,它的營運結束於1991年;70年代與80年代是它影響力的高峰,影響了一整個世代的電影創作者,人生命運的安排讓我遇見它的全盛時期。布力克街戲院接受會員申請,繳交十五塊錢年費成為會員後,一張兩塊半美元的戲票可以看兩部電影,每兩個月它出版一張報紙型的通訊,預告下兩個月的排片(每天映演兩部電影,天天不同,還有各式各樣的主題,也就是所謂的策展的概念)。
當我來到紐約的第一周,我就發現了這個寶山一樣的場所,立刻加入了會員,我簡直不知道如何料理這個豐富的寶藏,每一天的排片幾乎都是我想看的,或者聞名已久,或者一無所知(我一無所知的東西有時候更吸引我)。布力克街戲院只是其中之一,另一個專映藝術電影與獨立製片的戲院是非盈利組織「電影論壇」(Film Forum),也在格林威治村的另一角落。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電影的放映都是千載難逢,心裡非常著急,每天都想排出時間去看這些電影,結果我到了紐約的前三個月,我在這些戲院看了超過一百部電影。後來我才發現,你不用著急,這些電影永遠會回來的,只要是經典,三兩個月,它會被排到另一個主題之下;等我發現這個真相,我才放下心,開始把注意力分配給其他活動,我才開始去劇場、音樂廳、畫廊,以及其他奇奇怪怪的都市活動,也才真正懂得享受或體會紐約的豐富與多元。
即使我後來不再只是專攻電影,但電影仍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活動,最主要的原因電影還是最庶民的娛樂與藝術,一張戲票通常不超過五塊美元,但坐進音樂廳或者劇場,最便宜的票極可能也要四十塊,而我是沒有很多四十塊可以用的窮人(但我上班工作,有一份薪水,我已經比大部分的學生富裕得多了)。
我與藝術家有諸多往來,這讓我也有很多機會受邀觀看戲劇或舞蹈;第一次經驗是有一位華人編舞家將有一場公演,我聽到消息想為他做一個報導,他約我在格林威治村一個小咖啡店見面,我要了一杯咖啡,他點了一杯酒,後來他發現我不僅願意報導他的演出,還搶著付咖啡店的帳單,舞蹈家鬆了一口氣,問我說:「我還可以再點一杯酒嗎?」
正在力爭上游的藝術家們其實也是貧困的,他們比我更窮,所有能夠取得的資源都用來爭取演出的機會;小咖啡店裡的女服務生長得非常漂亮,動作儀態也美得出奇,華人舞蹈家和她們每個人都打招呼,還頻頻站起來吻臉頰致意,我很意外他的交遊廣闊,他看出我的疑竇,解釋說:「喔,不,她是艾文艾利舞蹈團的團員,她只是在這裡端盤子打工。」
嗄,為什麼?
編舞家進一步解釋,即使加入頂尖的舞團,除非你是地位崇高的台柱,多數正在奮鬥中的年輕舞者可能一年只能領到九個月的薪水,半年是演出期,三個月是排演期,她們有錢可領,其他時候她們要自食其力,三個月的零工很難找到正式的工作,大部分的人只能找餐廳、咖啡店、酒吧打工了。
但我看著那些舞者輕盈的動作穿梭於咖啡桌之間,表情愉悅,態度明朗而開心,看不出一點委曲,編舞家下了註腳:「這裡是紐約,年輕人的尋夢之地,我們沒有什麼不開心的。」(待續)
撰文:詹宏志 PChome創辦人、台灣作家
近文化中心有班人射小強,射到佢暈暈地有人笑住問洗唔洗叫First Aid、淋佢鹽水、幫佢戴Gear 。最後大家一致決定放佢走,對準政權#mock#pig
《Monica》個個淨係唱「Thanks Thanks Thanks Monica 誰能代替你地位」,後來停咗喇叭即刻有人嗌「播歌播歌」#drum#pig
以上只係一部份我見到既活動,仲有更多更多大家自發即興諗既活動。以前講起唱歌,甚至搞到今晚嘉年華咁樣,實會嘈到拆天驚「左膠」又破壞運動。但今天示威者一方
一班金融人以為8月主要聽上市公司的業績分析員會議,誰知道現在還要變身做記者,緊貼由早到晚有關香港政局的記者招待會,只因這些記招內容,直接影響恒指。直播期間,恒指的反應便是最直接地告訴大家,資金如何回應這些記招內容。
官方記招的千篇一律,令我勾起求學年代,交畢業論文時,要遞交功課到一個software檢查重複程度,避免有抄襲情況,如今看那些記招內容的相似度真有100%重複,那些「強烈譴責、煽動群眾、公然挑戰」等詞彙,聞說港人手上已經有張官方詞彙Bingo list,每次官方記招就拿出來做比對。這些官方記招真是測試港人抵擋被催眠的意志極限!
官民記招打對台
說回股市,受到中美貿戰愈趨愈烈,加上美國公布將中國列為滙率操控國等負面消息影響,拖累亞太股市昨天一開市已全線下挫,而港股除了受困於上述外圍負面因素外,更備受香港政治局勢所影響,所以昨天恒指一開市已經大幅低開678,跌2.6%,見7個月低位。及後,早上11時至12時,一個由連登網民召開的民間自發記招,回應特首林鄭月娥於周一的講話,尤其是如何回應政府就「光復香港時代革命」的解釋,期間恒指上升逾400點,令午市跌幅大幅收窄。相比周一早上10時林鄭召開記招期間,恒指跌幅加劇逾200點,的確大有分別。
早上是民間記招,下午2時30分是官方國務院港澳辦在北京再次就香港目前政治局勢召開的記招。金融人表示為了苦中作樂,要拿出一張Bingo List出來邊玩邊聽。雖然仍是千篇一律,但即使只有1%的不同,投資者仍然要聽清楚那1%的不同,究竟反映中央取態為何。一如以往,中央繼續全力支持林鄭施政及警方執法等等官腔,不過昨天投資者可能曾一度想,究竟中央會否配合林鄭,加大力度去定性一句口號?扣上港獨帽子?仍然未見。觀乎口吻,尤其是對警方的強力執法,以及支持司法機構依法懲治暴力犯罪分子。大家可以預期未來日子,警方對示威者的打壓只會更暴力,律政司對示威者的檢控如同「攞正牌」。
由林鄭到國務院的語調,背後的潛台詞根本不是解決問題,只是希望透過官方的話語權來分化港人,變相鼓吹群眾鬥群眾,看哪一方先倒下並敗陣!很是心寒!
8月5日晚上,北角又再出現一群手持木棍的白衣疑似背景人士,而荃灣更加出現一群身穿寫上「我愛香港」的藍衣刀手,向示威者進行傷人襲擊行動。同樣地,有市民報警,但警方幾小時後才出現。而無獨有偶,那件「我愛香港」的同款藍衣,於周六一個公開集會上,曾經有一名男士穿上這款T-shirt和立法會議員何君堯一同站台支持警方。8月6日,北角街坊又再流傳表示白衣人又再行動,結果北角又進入自行宵禁的狀態,如同7.21後的元朗。
面對最少200萬港人訴求,但政府不作為不回應,反而容許警方過分使用暴力,甚至懷疑和有背景人士合作,其實這些才是令香港小市民信心盡失、商戶自行宵禁、投資者不敢投資、評級機構考慮調低香港的信貸評級的關鍵所在。
zoelamyy@gmail.com
原來香港這個高度資本主義的市場,是會罷工的。見到令人動容的文宣,一班年輕朋友願為香港擋子彈勸人罷工,抵擋警黑勾結的邪惡集團,又見到一班年輕人跪地叫人罷工,畫面令人心痛又心酸。家父早幾年會去藍絲集會,我亦不多在家中談政事。自從他多了看我專欄和facebook後,耳濡目染之下他也看不過眼,前日居然去了遮打花園,感動到我有點眼濕濕。潛移默化是有用的,勿以善小而不為,身邊太多朋友問我如何跟家人相處,希望我可以成為一個例子,請別放棄跟家人講道理。
公務員要罷工,拜工的金融人也罷工,到底社會要幾壞才能逼人走到這個地步?另一邊廂,林鄭忙於跑酒會,任由黑警走入私人屋苑,威嚇和虐打平民,喪盡天良。
搞罷工通常是工人階級跟資本階級的衝突,由代表勞方權益的工會發起,那是階級運動。星期一搞的罷工,主張為勞工爭取權益的組織失了蹤,為了政治目的,倒勸人不要罷工。今次的罷工是社會出於義憤,眼見黑社會公然勾結警察,完全沒有階級鬥爭的成份,倒是一班老闆資本家和打工仔同意進行。
會計師樓、金融機構、施永青的公司都不反對罷工,上市公司彌明生活百貨和遵理都響應,還有更多公司都數不盡了。林日曦在facebook講罷工,寫了一段字,我有看。早在上一次6.12罷工,他已有帶頭,我見他行得那麼前,已經覺得很厲害。營運公司有很多持份者,不是說罷就罷,我私下WhatsApp過他,他說「量力而為就好」。因為罷工這回事,我甚至約了本不相識的曾錦強出來見面飲杯咖啡,他公司人多我數倍,依然在6.12罷了工。他說:「同事要罷工我不阻止,公司總有人有其他立場,他們要工作我也會開放公司,最重要是大家見到自己在做甚麼。」希望各位老闆能有覺悟。
社會已經去到道德淪喪的地步。希望大家不要見到示威者劃花公眾空間,零星衝突就慣性譴責暴力,然後就看不到更邪惡的政權機械。竊鉤者誅,竊國者侯,大概就是今天的寫照。難得有年輕人願意為這塊土地犧牲,我一句責罵他們的話都說不出口,希望大家也不要。
Ray Dalio最近發表了一篇名為Paradigm Shifts的文章,講述美國由1920年至今,每十年出現經濟增長與資產價格走勢模式的巨大轉變,並分析他對下一次巨變發生的原因及受惠資產,對宏觀經濟有興趣的讀者不能錯過。即使你是採取從下而上的價值投資者,也應該要作出準備,特別要考慮整個組合的配置方式。
在文章中Ray Dalio預計未來幾年當經濟轉趨疲弱時,央行將缺乏子彈刺激經濟。而泡沫爆破或底部之所以出現,是因為情況相距平衡點太遠,達到極端水平。
影響平衡的因素包括:一)債務與收入增長的差距、二)經濟增長速度(太快會令通脹惡化,太慢則影響社會穩定)、三)現金、各類型債券、股票, 以及其他風險資產之間的預測回報率差距,正常情況下預期股票的收益會比債券高,而債券收益會比現金高,這種收益的差距反映資金流向以至經濟增長預期。
下一次危機的源頭可能是來自實際利率過低所引發的緊縮,現時全球大約有總值13萬億美元等值的債券收益是零或負數,當中很多是國債,持有這些債券的投資者面對一個問題,就是他們的投資回報不足以支付如退休及醫療開支等龐大債務,可能要被迫沽貨套現。
與此同時,不少國家的政府靠稅收及持有債券收取利息,已不能支付經常性開支,由於累積了龐大債務,唯有透過大幅加稅開源,特別是針對富人開刀;另一方面透過把貨幣貶值或債務違約去減輕債務負擔,或印鈔買債把債務抵消。央行買債壓低國債債息,連帶壓低其他債券的收益,導致食息者收入不足以支付開支,令他們放棄國債以追求更佳回報。
增持黃金分散風險
簡單來說,債券及現金會變得更不安全,因為政府需要印更多的鈔票去買債,以維護債市穩定,再加上過去十年各央行的量寬政策導致資產價格大升,擴大有產者與無產者的財富差距,令社會的矛盾與衝突增加。在這些因素影響下,Ray Dalio建議投資者增持黃金以分散投資組合風險。
要補充一下,筆者仍然看好股市,特別是美股表現,但我們也要為中長期風險作好準備。無人能預測Ray Dalio所指的下一次巨變將在何時出現,但筆者相信觀察LEI的變化去調節資產組合已經足夠,過去經驗顯示在經濟衰退前的大半年,Diffusion Index都處於40水平或以下,投資者可按LEI增速及Diffusion Index變化而行事。
goaljim00@gmail.com
是何原因?沈博士有比喻:「香港之有今時今日,是無數巧合和設計之下,很脆弱又完美的藝術品,天衣無縫。但過去幾年由農民工去加工,不知那裏是活路,有用的機關、最脆弱的位置,就用紅毛泥石屎放上去,這地方已經變得不倫不類。」此一觀察,目光如炬。
董先生又有話說——他「相信」這次香港的逆權運動,是美國和台灣在背後操盤推動。
那麼嚴重的一個論斷,不提出任何證據,「相信」兩個主觀字眼就下結論,抹殺了幾百萬人的集體意志,恐怖不恐怖?
要是董先生是維園阿伯也就罷了,但他是最接近北京權力核心的人,說話也這樣信口雌黃,那中央何從了解香港的民心民情?
這就是問題所在——由董先生、梁振英到林鄭月娥,無論香港發生什麼事,他們首先考慮的是中央看法,馬上表忠交心,而非反映香港民情,向北京展示中港兩地差異。
最明顯例子是中聯辦外國徽被示威者破壞一事,林鄭第一時間譴責示威者侵犯國家「主權」(措詞笨拙,該是「尊嚴」),元朗恐襲反而置後表態;董、梁也接受內地電視台訪問,誇大其事。
香港是法治之地,行事依照法律而非意識形態;玷污國徽,自有法律制裁,上升至冒犯國家「主權」,殊非香港習慣——去年古思堯在悼念劉曉波時塗污國旗區旗罪成,各判入獄兩月,同期執行。
端的是小菜一碟。在原始社會,圖騰是集體認同,凝聚力量,以抵抗外來侵略(或侵略他族),所以重要,不容冒瀆。但在開明社會,國旗國徽之類現代圖騰的作用早已改變,許多時被用作自由表達工具;最好例子是最近特朗普演講,工作人員錯用了個惡搞國徽——老鷹變成接近俄羅斯國徽的雙頭,右邊橄欖枝改為高爾夫球桿,左邊武器變成美鈔……大家看了,一笑置之,設計者也不須受刑罰。
三個前後特首將弄污國徽看成是傾覆國家大事,這正好說明了,他們要照顧的是,十四億同胞的玻璃心,多於向他們展示現代公民的風範。
這一次,坐在我面前的是一位年輕的女攝影師,面容姣好的她充滿歉意地說:「我不能說中文。」我說:「沒關係,只要你不介意我奇怪的英文。」
她從身邊的大畫袋裡拿出大張攝影作品,把咖啡廳的桌子立刻蓋滿了;都是空無一人廢墟般的紐約街景,很震撼人的視覺,畫面是黑白的,但空中似乎有一種飄浮之物,像塑膠袋一樣,但它是有色彩的。每一張都是這樣,一個空盪盪的街景,鬼域一般,街景的某一角有一片不同形狀的飄浮塑膠紙,它有淡淡的顏色,有的是紅的,有的是黃的,也有藍的、綠的。
「這是什麼?」我問她。
她面容沉了下來:「這是我,一個亞洲人在紐約。我生在這裡,長在這裡,我以為我是美國人;但我不是,我只是風景裡的一塊透明塑膠布,我有顏色,但我不存在。」
「所以這塊塑膠布是你的宣言。」
她睜大眼睛,堅定地說:「是。從前我拍的東西,沒有人理我;後來我在每一張作品放上一塊塑膠布,大家就看到我了,現在,他們要給我一個攝影展了。」 (待續)
立場報道2016/4/24 — 11:02
國際關係學者沈旭暉(朝雲攝) 國際關係學者沈旭暉(朝雲攝) 國際關係學者沈旭暉今日接受≪明報≫星期日訪問,提及自己將離港發展。他自言,離開原因之一是在港推廣國際關係已近極限,香港未來十年不需要他。提到香港未來,他又說港港內部有北京「虛權實化」的問題,又指港獨的可能性接近零,但仍有推行價值,因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回報。
今日的≪星期日生活≫發表題為〈什麼人訪問什麼人﹕人生的下半場:另一條跑道〉的文章。文章中,沈旭暉表示決定離開香港,夏天後先往新加坡過一年,再按工作計劃到不同地方居住。
他表示自己懷念九十年代的香港,指當時英國殖民主義的高壓消失,而中國國家主義一套又未至,香港社會可以用「自己的方法」解決。然而回歸後,北京對香港有「虛權實化」等問題,令香港「一切水清則無魚」。
回歸前無為而治,大家都做「SAS-SSS」那樣的傻事,卻培養大量精英,現在才崇尚阿媽教仔的 micro management。(沈旭暉)
談到年輕一代的不滿,沈旭暉直指,上一代強調經濟,新一代則更在意認同。他說,自己早前曾出席一宴會,席上一中國精英既自豪自己來港 25 年不懂一字廣東話,不看一則香港新聞;又指中港矛盾只因懷香港人喪失優越感等。他自言別說是年輕人,連自己也受不了這般態度。
特首選舉方面,他指出,香港是中國不同利益集團的戰場,無論誰當特首,利益受損者都必然反撲。種種問題一浮面,本土主義必然回應,誰當特首都不能不處理,若手段放軟,便是自己被處理。沈旭暉直言,他看不到上世代有能解決此矛盾者。
沈旭暉又估計,未來本土派思潮只會繼續壯大,成為一代人的主流;另一方面,中國民族主義則在未來十年會轉強。他直言港獨的可能性「無限接近零」,但相信本土派亦明白這點,只是由於認為港獨運動就算無法達到目的,亦可以有想像之外的效果,才會推動港獨繼續發展。因此,人們無必要搬出博弈論等教條,說港獨不可行。
任何能幫助香港 identity 在世界長存的事,溫和、激進、建制、本土,都是有價值的,唯一沒有價值的,只是在舊遊戲被屈機。(沈旭暉)
他自言離開香港的原因,是因為香港最少在未來十年不需要他。沈旭暉說,他本身對社交生活與政治操作強烈厭惡,當年回港目標主要是普及國際關係學科,但推廣工作始終有限度,再做下去只會適得其反
Byju Raveendran, founder and CEO of Byju’s learning app.Mint | Hindustan Times | Getty Images
India has crowned its latest billionaire, a 37-year-old former teacher from a small village in Kerala.
Byju Raveendran received the coveted title this month after his seven-year-old education app Byju’s raked in $150 million in its latest funding round.
The deal gives Raveendran’s eponymous business a valuation of $5.7 billion, sending his own personal wealth over the billion-dollar thresho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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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Read invented by Teads Raveendran holds a 21% stake in the education technology company, which is backed by investors including the Qatar Investment Authority, Tencent and Mark Zuckerberg.
The entrepreneur’s feat sees him become one of India’s youngest billionaires, joining the country’s recent wave of newly-minted millennial unicorn founders such as Flipkart’s Binny Bansal and Sachin Bansal.
A young success
It’s some achievement, especially given Raveendran’s humble beginnings.
The son of math and physics teachers, Raveendran grew up in the village of Azhikode in South India before going on to university. But, once working as an engineer, he discovered his own knack for teaching and helping friends with their entrance exams to engineering and management schools in his spare time.
GP: Bjyu Raveendran 190730 ASIA Byju Raveendran, founder and chief executive officer of Byju’s, speaks during an interview at the company’s office in Bengaluru, India.Bloomberg | Getty Images
Word quickly spread of Raveendran’s top-rated teaching abilities, and he began filling out stadiums and receiving nationwide requests from students eager to learn his techniques.
So, in 2011, alongside fellow twenty-something co-founder Divya Gokulnath, he founded Byju’s — The Learning App, an online education platform for children aged five to 16. Built around interactive videos, games and quizzes, the platform helps students with everyday classes as well as exam preparation.
Going global
In the seven years since, Raveendran’s young start-up — which has 35 million users in India, 2.5 million of whom pay an annual fee of $145 to $290 — has become the world’s most valuable ed-tech company, according to the company’s website. The Bengaluru-based company became profitable in March.
The new billionaire now has his sights set on global expansion, targeting the U.S. and the U.K. following a recent partnership with Walt Disney Co.
Raveendran, who has said he wants to do for education what Disney did for entertainment, said the collaboration will help children learn with the help of their favorite characters by featuring them in their interactive content.
“Kids everywhere relate to Disney’s Simba or Moana, who grip kids’ attention before we take them through the loop of learning,” CEO Raveendran told Bloomberg recently.
本港外賣平台愈來愈多,紛紛推出不同優惠吸客。面對同行競爭加劇,Deliveroo(戶戶送)香港及台灣總經理羅家聰表示,過去4年,本港整個外賣市場增長了8至10倍,而戶戶送的市佔率達60%至65%,雖然競爭劇烈,但不會加推折扣優惠吸客,反而提升服務及外賣準時度為首要任務。隨着市場滲透度上升,他預計,今年訂單數目按年有雙倍增長。
無意用折扣優惠搶客
近年港人外賣消費習慣逐步改變,他透露,上班一族除了平日在辦公室叫外賣,更會延伸至周六日在家中也叫外賣,因外賣的菜式及種類數目增加。他指出,周日客人叫外賣次數多於平日一倍,而且次數會愈來愈多,於兩年前,客人每月平均叫外賣2次,現已每月提升至4次。
戶戶送進軍香港已4年,在港取得知名度。他表示,下一步會提升翻客次數及黏貼度,即使在繁忙時間及地點,會保持準時及平穩服務。戶戶送不會以折扣優惠爭取更多生意,會以服務質素及體驗取勝。
戶戶送現與4500多間餐廳合作,羅家聰稱,以前有餐廳會擔心外賣增加,會影響堂食生意,但現時餐廳看法轉變,認為不會影響堂食生意,現時約20至30%收入來自外賣生意。
大數據向餐廳建議菜式
當中,有70%至75%餐廳與他們作獨家合作,集團利用平台的大數據,向餐廳提供建議,例如在不同地區,有什麼菜最受客人歡迎,每日最受歡迎的菜式等,此舉有助商戶了解消費者習慣,令餐廳生意增加。
另方面,近年很多餐飲小店因營運成本上升而結業,故戶戶送去年底投資700萬至800萬元在西營盤及灣仔開設共享廚房,公司承擔租金、設備等支出,合作餐廳在共享廚房製作餐點專攻外送服務。現時公司與10個餐廳集團及旗下36個餐飲品牌合作,包括大型連鎖餐廳及餐飲小店,他們與戶戶送簽署為期為12個月的租約,戶戶送會按每宗訂單收取佣金。
他解釋,有些大型連鎖餐廳在西營盤及灣仔區並無分店,故先行在共享廚房作試點,若市場反應好,或會考慮在該區開設分店。他又指出,共享廚房已達至收支平衡,而合作的10個餐廳集團已有盈利,計劃與地產發展商商討,考慮在商場或新樓盤開設分享廚房;另一方面,考慮引入外國飲食品牌在香港開業。
擬引入外國飲食品牌
亞馬遜今年5月牽頭參與戶戶送的融資活動,並成為其最大投資者,他表示,這對於公司有很大鼓舞及肯定,而香港是公司重要市場之一,會繼續做好香港業務。
採訪、撰文:陳慧筠